四书的字帖(书法直播看的人少为什么?)

本文目录

  1. 民国四公子的袁克文怎么样?
  2. 书法直播看的人少为什么?
  3. 书法家的定义是什么?有标准吗?
  4. 书法与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关系?
  5. 馆阁体是中国书法的精华吗?

民国四公子的袁克文怎么样?

袁克文,字豹岑,号寒云,洪宪皇帝袁世凯二皇子,“民国四公子”之一,熟读四经五书,精通笔墨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文采一流,诗词秀美,在古玩界、票友界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一生之中才华横溢,放浪不羁,人生得意时一掷千金,人生落魄时鬻字为生,青帮之中也称大佬,风流成性佳人无数,死后更是千名青楼女子为之送行。男人做到这份上,这辈子也就算值了!“少年才子,文武双全”

相传袁克文6岁便能识字,7岁便可读诗经,10岁皆能做文章,15岁时已诗词满华章,18岁时授法部员外郎。少年才子,天下少有之人,袁世凯膝下子弟,能文能武者辈出,然论起文采,袁克文当属第一。1915年袁世凯酝酿称帝,众子女之中唯袁克文反对,他诗讽刺父亲“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因诗传到袁世凯耳中,大骂其是个孽障,不过袁世凯最喜爱的还是这个“孽障”,于是命人将他禁足于北海,但同时也令其名声大噪。

殊不知袁克文此时早已是青帮之人,当年他曾主动拜会上海滩青帮大佬黄金荣,并送上十枚袁世凯大总统的纪念金币作为礼品。袁克文自加入青帮之后,便已是“大字辈”的“老头子”。后袁世凯去世之后,袁家败落,袁克文在上海、天津等地开香堂广收门徒,成为天津青帮帮主,报纸写道:“南有黄金荣、杜月笙,北有津北帮主袁寒云”。在青帮混了一段时期之后,因无心争斗权势,便移居天津英租界,过起逍遥寓公。

“涉足梨园,酷戏如命”

袁克文一生之中酷爱京剧、昆曲,精通戏曲理论,撰写过多篇戏评文章,与梨园界的大腕们成了莫逆之交。不但能唱,还曾粉墨登场,曾与梅兰芳、马连良、俞振飞等人同台演出,唱腔华美,不让名伶。相传在民国之时,如果剧院门前贴出“寒云主人”和“红豆馆主”前来客串,便场场客满。

(“寒云主人”便是袁克文,“红豆馆主”则是另一位民国奇公子--溥仪族弟溥侗)。

袁世凯去世之后,袁克文没了父亲管束,开始“票戏”,与名伶艺人在大戏院之中同台演出,但是自己的戏服行头就花费数千大洋。袁家大公子袁克定认为是在“玷辱家风”,命令北京警察总监薛松坪把袁克文抓起来。薛不便推托,但又不敢真的拿人,于是亲自找袁克文商议,克文听罢一笑:“局长大人且放宽心,明天还有一场,唱完了,我不唱了便是!”自此,果真就不在登台。

“快乐之事,男女之事”

袁克文放浪不羁,风流成性,因此妻妾成群。相传袁克文11岁便随兄长袁克定前往烟花柳巷,狎妓作乐,尝到甜头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终其一生在风月场消磨。除了元配正妻刘梅真外,袁克文先后又娶了五房姨太太,那些没名分或是只求一夜之情的女人自然是数不胜数。

烟花女子薛丽清,又叫情韵楼,肌肤如雪,温文尔雅,妙不可言,袁克文见到她后,爱不释手,唤她“温雪”或“雪姬”。成了袁克文姨太太后,虽然生活富足,不用在卖笑看人脸色,但是她却觉得“毫无生趣,几令人闷死”。生下儿子袁家骝后,与袁克文性情不合,大吵一次之后,险些被袁克文打死,于是薛丽清离开袁克文,说道“宁可再做胡同先生,不愿再做皇帝家中人也”,把幼子袁家骝留给袁家。自己重回烟花柳巷,做起了快活女主。

四书的字帖(书法直播看的人少为什么?)

她离开后不久,袁克文从八大胡同领回个女子,艺名:小桃红。这小桃红就做了袁家骝的母亲。小桃红在袁家住了三个年头,也按耐不住寂寞,与薛丽清一样一走了之,更名为秀英,又名莺莺,到天津卫重张艳帜,专做些权贵子弟的生意,倒也红火。袁克文旧情难忘,居住在天津之时,时常约她一起看电影吃西餐,不过只做朋友,再无夫妻名分。

令浙江平湖人唐志君,此女做得一手好文章,诗词文章,常刊登报纸之上。袁克文在上海之时,与她同居多年,虽然约定山盟海誓,又许长相厮守,可袁克文不是长情之人,回到天津之后,身边花蝶儿玉蜂儿无数,早就把个唐志君忘在九霄云外之中。

除此之外,袁克文在自己的日记、文章之中写过数名女子,这些女子多为青楼女,也有本善良家,更有才女佳人,但这些都不过是袁二公子一段段风花雪月的短暂故事罢了。既然是才子,就要自薄情,要不怎么能体现出才子的孤傲呢!

“败家之后,鬻字为生”

袁世凯称帝之后,遭到各路人士反对,不久便一命呜呼。他死后,家产由盟兄徐世昌主持分家,每个儿子各分得金条十根,银元十二万,另有股票、房产若干。袁家子弟,自大公子袁克定往下数,一个个只会花钱,不会守财,全都是败家的货。袁克文也如此,花钱如流水,分家得来的这点钱,若是平常人家,吃上几辈子也吃不尽。可到了袁克文手中,没两三年光景,就败了个精光。因其败家,徐世昌曾大骂其“孽障”,并用拐杖打他,声言要敲断他的腿。

袁克文不愿回家,于是找了家客房住下,开始登报卖字。以他的名气和才华,不论写多少,要价多高,都能售罄。而且想要他笔墨的,都是达官贵人,名士豪绅。有了钱,就挥霍,没了钱,接着卖字,总之日子过得十分潇洒。

民国十六年(1927年)夏,他在《北洋画报》上登出“寒云卖字”的广告:连屏、直幅、横幅整纸每尺二元,半纸每尺一元。折扇每件六元,过大、过小别议。以上皆以行书为率,篆倍直,楷、隶加半,点品别议。先润后书,亲友减半,磨墨费加一成。“因病而逝,妓女送行”

待得1931年之时,袁克文突发高烧,虽经治疗后有所好转,可他不知检点,依旧到天津国民饭店会旧相好,喝花酒,打茶围,不久旧病复发,于3月22日病故,终年42岁。

《北洋画报》当日发出讣告:“寒云主人潇洒风流,驰骋当世。尤工词章书法,得其寸楮者,视若供壁。好交游,朋友满天下,亦本所老友之一。体素健,初不多病。而竟以急症于22日晚病故津寓。从此艺林名宿,又少一人,弥足悼已!”

袁克文死后,家人只在他的笔筒里面找出了20块银元。家门不幸,早已败落,如今这丧礼成了问题。好在他那些青帮徒子徒孙们没忘了他,纷纷凑钱帮他大办丧事。出丧当日,单是吊丧的徒子徒孙就四千人之多,广济寺的和尚、雍和宫的喇嘛和居士林的僧俗各界也纷纷前来。灵堂内挽联挽诗多到无法悬挂。哭声震天,令人无不动容。

谁也没想到,在送葬队伍之中,两千多名京津两地的妓女也在其中,一个个哭的梨花带雨,嫣然棺材里躺的那个就是自己的丈夫一般。

丧葬队伍浩浩汤汤,将袁克文葬于杨村,方地山为其撰写碑文:“才华横溢君薄命,一世英明是鬼雄。”人家这一辈子,值了,太值了!

书法直播看的人少为什么?

本人经历过直播书法的过程,也经历了直播过程中门前冷落鞍马稀的场景,仔细一想,直播书法没多少人看的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因素:其一,这是一个网红盛行的时代,更多的年轻人将大量的观看直播时间放在了网红的直播间和刷小视频里面,可以说对书法的喜爱程度远不及对网红明星的追捧。如果,你写的书法足够的漂亮,吸引的粉丝也是昙花一现,也就是说粘性不够,留不住人。其二,观看直播的大多数是年轻一代,年轻人喜欢书法的不多,而喜欢书法的人群大多集中在中年到老年人这个层面,年轻人是没有耐心观看书法直播的,或者说中年人和老年人有时候会因为自身的一些条件无法观看书法的直播,可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欠缺一定的文化素养,大多追求的是灯红酒绿的疯狂。所以说,任何一样东西的盛行也要响应时代的发展规律,也就是说分冷门和热门,书法的直播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冷门艺术,喜欢书法的人少之又少,进而,观看书法直播的人也就特别少。

书法家的定义是什么?有标准吗?

近年来,书法家多如牛毛!哪来的定义?有人认为,加入书协组织就成书法家了,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的,启功先生、欧阳中石先生、沈鹏和张海先生都说过这样一句话:“加入书法家协会的人不一定是书法家,没加入书法家协会的人不一定不是书法家。”还有一个在道内有权威的人说:“书法家是没有定义的!试想一下,书法家都多如牛毛了,还能叫‘家'吗?!”

上图为启功先生的书法作品。启功才是真正的书法家,而且是书法大家。

据了解,当不有不少会写几笔字的人,都想让别人称他为书法家,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要点面子,通过“书法家”的头衔做掩护,来提高自己的作品润格,用低俗粗糙的作品换点小钱,以体现自己的“文人”价值。这样的人往往本事不大,但“情商”较高,我这里所说的“情商”,主要是指不走正路、不按常理出牌而弄了个虚名的人。

上图为田英章的书法作品。

真正有书法功底的人,是不喜欢别人称他为书法家的。比如张芝、刘德升、王羲之、王献之等实力派书家,他们的时代是没有“书法家”一说的,几千年了,人们都统称他们为文人。

关于书法家的定义和标准,古代没有,近代没有,现代和当代也没有。

现在,是苏士澍掌门中书协,在他的任内,能否对书法家弄个定义和标准呢?

上图为苏士澍的书法作品。

做为一个书法人,徒有虚名的东西是坚决不能要的!要想自己的书法作品能换到钱,或者是想在历史上留下一页,作品质量才是硬道理!作品质量经不起历史检验和人们认可,就是把自己的作品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

书法人,还是务实的点的好!

上图为李松的书法作品。

关于书法家的定义和标准,五十年内或者更长时间不会有人做出。没有定义和标准的“书法家”,就是有人当面呼叫你,奉承你,又有什么意义呢?

以上为个人观点,一家之言,仅供参考。如果各位网友对此有不同看法,欢迎留言和评论!

书法与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关系?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说下我们的生活。我们知道我们的生活分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当我们在解决了衣食住行等物质层面的问题的同时,我们往往还会哼哼歌,唱唱曲。衣食住行是我们的物质生活,哼歌唱曲是我们的精神生活。这两种生活都是必须存在的。精神生活在很大层面上解决了人类的喜怒哀乐等情绪问题。

而书法与雕刻,绘画,歌唱一样,是我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有人说还有农村的大爷大娘,字都不认得,更没见过书法作品,那她(他)们是不是就享受不了书法的精神之美了。这您就说对了,就象当年物流不畅通的时候,或者物质不丰富的时候,北方某些地方的人只吃过面食,没有吃过米饭,而南方有些地方只尝过米饭,没有吃过饺子一样。而现在物质丰富了,南方人也会爱上饺子,北方人也会尝尝米饭的味道。而不识字的人,没有看过书法作品的人,就像当年的南方人没有见过裤带面。北方人没有见过糥米饭差不多的道理吧。当然不识字的人,也不见得就不懂文字之美,一篇美文下来,人虽然不识字,但对美的感受应当同样存在的。这种对美的感受就是精神生活的享受。有人说,我哼哼歌唱唱曲就行了,不需要书法。这也是完全可以的,就象有人只吃素,不吃荦,也一样生存。

所以您问书法与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关系,我的回答是:书法是我们的精神食粮之一,物质世界里的食粮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那么精神世界里书法就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当然,您也可以选择无视,只是可惜了这口美味而已。

馆阁体是中国书法的精华吗?

宋时有昭文院、史馆、集贤院、称为三馆,分掌图书、经籍、修史等事。又有祕阁、龙图阁,天章阁,主要是藏经籍、图书及历代御制典籍。统称館阁。

明、清两代并入翰林院。故翰林院亦称馆阁。

馆阁文臣应招撰写文章,其文体书体均力求典雅工整,自成一体,世称馆阁体。

宋.叶梦得《石林燕语》二有:“端拱中分三馆书万余卷,别为秘阁,命李至兼秘书体,宋秘兼直阁,杜镐校理,三馆与秘阁始为合一,故称馆阁体。”之论述。

“館阁体”,即流行於馆阁及科举试场文字的书体。

其特点为字形匀正,墨色乌亮。

明成祖(朱棣)命沈度(书家、侍讲学士。)书诏令文字圆润,成为标准官体。

清代馆阁体,益加工整,程式甚严;乾隆时张照、王际华、汪由敦、裘日修、董诰等皆以此体著名。

馆阁体,既中国书法发展传承的精粹之一,也是旧时书家“高考”时的笔意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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