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书谱》概总为:“汉魏有钟、张之绝,晋末有二王之妙”
书法艺术欣赏主要来说是线的艺术,它与欣赏者之间感情上的交流,主要是靠一系列抽象的线条来实现的。线条,是书法家用来寄寓情感的基础和要素,而这种线条又是建立在文字符号基础之上的。
既然如此,那它就具有形象性。而任何一件优秀的书法作品,都不是文字符号简单、任意的堆砌,而是书法家根据自己感情的需要,在形象思维过程中,根据书之法则进行整体复合的结果,即通过线条的粗细、墨色的浓淡、结体的疏密、章法的虚实,来体现其丰富的情调和意趣。但由于书法艺术本身有着一定的自由性,它无法确切描绘某种事物,也就很难说出其线条所表现的情调。因此,书法艺术在表现情致和意趣方面具有模糊性。随着书法艺术系统表意的复杂性因素的逐渐增大,其精确的表意因素相对在逐渐减弱。其实,我们也不应该片面地去追求其精确性,相反,我们需要的倒是它的反面——模糊性。不过,这里的关键是要善于综合和处理其模糊信息,从而抽象、概括、综合出它的“意”来。书家评判书法作品,多凭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进行观察,凭自己的感觉下出定语。其间,书家虽然也按照一些艺术准则,如用笔、结体、章法或艺术情趣、法度、风格等来评判,但其中的准则也是相当模糊的。其实,我们需要的也就是这种模糊性。由于欣赏者在评判书法时采用了模糊判断,因此,在其给书作下评语时,所用的评语也具有模糊性。如梁武帝萧衍《书评》中说王羲之书法“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这并不意味着王氏之书法形象果然如龙似虎,而是说他的书法线条雄健活脱,与龙虎的形象特征有相似之处。又如说某书作“雄奇”,某书作“朴茂”,这其中的“雄奇”、“朴茂”究竟怎样,谁也难用一语道破,也难以把它说清楚。况且,“雄奇”、“朴茂”的作品又有许多不同。总之,在欣赏某件作品时,我们不需要,也不可能用定量分析的方法求出它们的精确度。在篆、隶。楷、行、草五大书体中,要数草书的模糊性最大,它的横竖撇捺已经不是楷书中的明晰精确的横竖撇捺,而很多笔画是模糊不清的。然而,在这模糊不清的线条中,却包含着丰富的意蕴。美是最不容易被人赏识,而又最容易引起辩论和争执的。这是由于美的内涵丰富多变,有着模糊性。比如,人们在评论当代书法家赵冷月的书法时,多以“拙钝朴健”谓之,而刘一闻则认为赵的书法以“舒和野逸”更为显贵。有时,艺术家面对一件书作,尽管内心清楚地意识到它美在哪里和丑在哪里,然而当有人问他们时,却又一时回答不上来。这说明,艺术家的审美感受既是明晰的,又是模糊的。另外,由于艺术的审美形象是具体而又复杂的,它包含着微妙细致的感情。而感情和形象,往往不是凭语言就能完全表达清楚的,而只能诉诸感觉。所以,在对艺术的审美欣赏中常常需要“心悟”,而不可“言传”。这种只可心悟不可言传的微妙复杂性,正是艺术“模糊性”的魅力所在。笃定是一个汉语词汇,拼音是dǔ dìng。一指极有把握;二指从容不迫,安心;三指放心。
米字格冬景李白
至于司马炎我了解的十分少,但一次十分偶尔的时机我逛书店,看见许多他的字帖,顺手拿起一本翻开榜首页 好像是初中或许小学的课文,榜首个字是“东”,这个字司马炎写的肯定有问题,笔画力度不够不说,关键是榜首笔的横和撇折的那一横写的很长并且简直一样长,这在结构上就有问题,如果有多个横并排在一起除了小横其他不管长横中横都应该错落有致,肯定不能够写的一样长,从那时分起我对司马炎的形象很差,就从这一个“东”字说他外行不为过第三、标点符号在田字格的规范书写。
窨怎么读?窨的拼音和窨的笔画
楷书一本宋徽宗书法的“天下一人”是什么意思?
书法的连与断这对因素 , 体现了书法气脉贯通的审美原则 , 也强调了笔画、结构之间笔意、节奏分明的转换关系。
在这里 , 所谓“ 连”, 既指笔画、结构形式之连 , 更指笔势、气脉之连;所谓“ 断”, 既指笔画、结构形式之断 , 更指笔画、结构的明确清晰和行笔的节奏性停留。
“气脉不断”, “一气贯注” 、“笔断意连”, 是书法笔画、结构联系的审美原则 , 历来得到突出强调。
朱和羹说 : “ 作书贵一气贯注。凡作一字 , 上下有承接 , 左右有呼应 , 打叠一片 , 方为尽善尽美。即此推之 , 数字、数行、数十行 , 总在精神团结 , 神不外散”( 《临池心解》 ) 。
所谓“一笔书” 正是讲求气韵的贯通联系。张怀瓘说 : “ 字之体势 , 一笔而成 , 偶有不连 , 而血脉不断 , 及其连者 , 气候通其隔行。
惟王子敬明其深指 , 故行首之字 , 往往继前行之末 , 世称一笔书者 , 起自张伯英 , 即此也”( 《书断》 ) 。刘熙载也论之曰 : “ 张伯英草书隔行不断 , 谓之‘一笔书 ' 。盖隔行不断 , 在书体均齐者犹易 , 惟大小疏密 , 短长肥瘦 , 倏忽万变 , 而能潜气内转 , 乃称神境耳”( 《艺概·书概》 ) 。
书法杂多变化、不齐之齐的和谐统一 , 主要依靠笔势书脉的连贯。“昔人言为书之体 , 须入其形 , 以若坐若行、若飞若动、若卧若起、若愁若喜状之 , 取不齐也。
为了达到气连、势连、血脉贯通的审美境界 , 书家们探讨、实践了许多取势、贯气的方法。有的侧重无形迹之连 , 有的侧重有形迹之连。有形迹之连中又有虚连、实连两种情况。
通过书写的联贯 , 使笔势不断。所谓缩笔取势贯气 , 更多体现在行草书中。在长捺的书写上不尽展笔势 , 而使其缩笔因势 , 与下一笔呼应。
而欹侧取势则利用字或左或右侧倾的体势 , 产生一气贯下的效果。苏东坡书法往往右捺敛缩 , 以“ 左伸右缩” 的体势使上下连贯。米芾则突出了欹侧的字势 , 上下畅达 , 跌宕生姿。
有形迹的虚连 , 主要指引带、应接、折搭等取势贯气形式。这种虚连通过上一笔有方向性的出锋收笔与下一画的顺应起笔 , 使虽无直接相连的两笔、两字有了气脉的联系贯通。
姜白石《续书谱》论“ 折搭” 说 : “ 下笔之初 , 有搭锋者 , 有折锋者 , 其一字之体 , 定于初下笔。凡作字 , 第一字多是折锋 , 第二、三字承上笔势 , 多是搭锋。若一字之间 , 右边多是折锋 , 应其左故也。
有形迹的实连 , 即所谓连笔、连绵 , 通过笔画与笔画、字与字的直接相连使气势贯通。此种形式运用得当 , 更能产生一气呵成、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的审美效果。这种笔画、 结构之连绵在草书、尤其是大草中得以充分体现。“ 大令草书常一笔环转 , 如火箸画灰 , 不见起止”( 包世臣《艺舟双楫》 ) 。张旭、怀素、黄庭坚、徐渭、傅山、王铎等人的大草书中数笔、数字相连 , 气势流贯。
形断者要求“意连”, 而形连者恰恰要求“意断”。“圣于楷者形断意连 , 神于草者形连意断”( 姚孟起《字学忆参》 ) 。在环转连绵的行草笔画中须有起伏顿折的断意 , 使笔画分明 , 避免点线混沌不清。
人们赞赏有“断笔”、 “断意”之作 , 而反对缠绕不绝。赵宧光《寒山帚谈》说 : “晋人行草不多引锋 ,前引则后必断 , 前断则后可引 , 一字数断者有之。后世狂草 , 浑身缠以丝索 , 或连篇数字不绝者 , 谓之精练可耳 , 不能雅道也。”初学草书者往往认为其难处在连绵不断。其实连中有断、形连意断恰是草书极难达到的境界。
以流转圆畅为主的草书 , 便于表现飘逸潇洒的气度 , 而于拙态拙趣则不如其它书体。然而体悟草中之折顿方直的断意 , 则可于流丽之中得几分质朴的拙意。
从篆书来看 , 其特点是“ 婉而通”, 突出笔画的无顿折的圆转连通。但其笔画连通顺畅而不流滑的奥秘 , 恰在连中之断、停。沈尹默指出 : “ 凡学篆书必当使笔毫圆转运行 , 才能形成婉而通的形势。
它在点画中行动时 , 是一线连续着而又时时带有一些停顿倾向 , 隐隐若有阶段可寻 , 连与断之间 , 有着可分而不可分的微妙作用……”。这是就平直笔画而言。在转笔处适当运用折笔、顿笔、方笔 , 也会达到连与断、行与留的结合。
连中有断 , 行中有留 , 使笔画的运行能不断蓄势增力 , 有了停、留、断、顿、折等“ 节”, 便会在一个阶段向另一个阶段的转换过程中 , 获得新的动力 , 使气势不断增强、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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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元管道升的书札是由赵孟頫捉刀的,我们当然不能因为假管道升而否定了真赵孟頫 问:正确的练字方法是什么?什么是练字的真正方法?。